圣甲虫

，而且通常终身相伴……”戴安娜滔滔不绝地讲着那些安德烈不感兴趣的鸟类知识。

    “它们的威胁行为跟疣鼻天鹅很像，挥舞翅膀，然后大声鸣叫……”戴安娜扑棱着手臂，伸长脖子模仿黑天鹅的叫声。她转头看见安德烈正在笑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无聊了。”她放下胳膊，有点失落和尴尬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你讲什么都很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戴安娜抱起手臂，“那我刚刚讲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天鹅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“它们的求偶什么的。”安德烈摸了摸鼻梁，久违的体会到了上课不听讲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感受。在他那受训的学生，被他吓得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？

    戴安娜瘪起嘴，“你都没有在听。”她跨坐到安德烈腿上捏他的脸。

    安德烈嘴里灌气、吐字不清，“在忙着看你，分不出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戴安娜哼了一声，勉强接受。

    她趴到安德烈身上，搂住他的脖子。其实姿势不太舒服，但她就是想跟安德烈贴在一块。

    “今天老师讲课都没好好听，一直在想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，不想上班